在漫漫求学路上,我遇见了好多位班主任。他们性格不同、特色各异,但都有一颗拳拳爱生之心、殷殷敬业之情,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教师节来临之际,我为三位班主任剪了个影,以示怀念。 莫品芳,女,我上小学六年级时的班主任。她从安亭师范毕业不久便担任了我们班的班主任。让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任毕业班的班主任,当时的漕泾中心小学校长也够大胆的。可就是这位长得清秀、富有青春活力、一心扑在教学教育上的“黄毛丫头”竟不负校领导的厚望,硬是把我们这个班教得棒棒的。1961年,我和班上其他4位同学一起考上了“市重点”松江二中,这在漕泾中心小学传为美谈。数十年后,在她临近退休的时候,时任副县长的宋同学邀约数位同班同学一起祝福在文教局任职的莫老师。席间,她记忆犹新地告诉我们,她任教不久,因为把多位学生送进了松江二中而颇受好评,工资还加了一级,话语里溢满了喜悦和甜蜜。听着此话,我脑海里闪现的是她在诵读课文时的抑扬顿挫、板书时的一笔一划、课余游戏时的谈笑风生、乡运动会上跑800米时的矫健身影,以及找我谈心时的循循善诱…… 沈雨若,男,我初中一年级的班主任。他上了点年纪,架一副银丝边眼镜,很斯文。到学校报到那天,他对我说:“你在漕泾中心小学担任中队长,现在进了松江二中,先当个小组长怎么样?”。在我的心目中,年长的男性班主任一般都是颇为严肃的,可这位老师说起话来慢悠悠的,口气完全是征询式,觉得他很“不一般”。我十分高兴地说:“能考上松江二中已经很荣幸了,还让我当干部,我一定努力把小组长的事情做好!”沈老师写字非常有力道,在黑板上写粉笔字时“笃、笃、笃”地响声很大,字写得很端正,给人以信心满怀的感觉。他不拘言笑,每天的“晚自修”时间一到,便准时出现在教室里,“逼”得我们不敢迟到一分钟。 陆显扬,男,我高中时的班主任。他是从部队转到我们学校的,教俄语。“也许他在部队里是个俄语教官”,同学们在私下里这样议论。他教俄语善用“谐音法”,如“星期六”的俄语读音是“书包带”。他在上课时说:“我们只要记住星期六的下午我们放假了,大家都要拿起书包带,背上书包回家了,这样就很容易记住了”。这一方法很灵验,深受同学们的欢迎和好评。他善用眉毛说话,哪位同学有了比较好的表现,就对这位同学扬一扬眉毛,以示鼓励,此法颇具感召力。2004年,我与他在松江二中百年校庆会上重逢,尽管老师已满脸皱纹、满头银发,可高兴时的扬眉习惯依然如旧。 师恩感人,师恩励人,师恩难忘矣! (龙馥 陈家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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