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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04月08日 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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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当大任的年轻医者

——天山中医医院医疗队接管隔离点侧记

吴永凤
田君

□特约记者 姚志康

3月中旬的一天,记者闻讯天山中医医院组队接管长宁某集中隔离观察点后,来到毗邻虹桥机场的某酒店采访。原本想穿上防护服来个跟班体验,碍于有关规定,没能如愿。只能分别和7位医护人员进行交谈,由于7位医护人员分工不同,作息时间不一致,采访是在两天的两个时段内完成。

第一天接手“盲人摸象”

为隔离点工作交接有序开展,天山中医医院医疗队接管是逐日进行。3月10日第一批入驻的是吴永凤和郭建娣两位护士,一个85后,一个80后,当天上午9点到达隔离点。此刻,上一期执勤的兄弟单位两位护士,已经收拾好行李箱,正准备撤离。双方交接只花了1小时,不能说人家交代不清楚,实在是“新来乍到——摸不着锅灶”。尽管她俩边听边在小本上记下要点,但陌生环境不免让她俩有点惶恐,因为和她们原先的工作完全不搭界。小吴是手术室护士,小郭是内窥镜室护士。咋办?摸索着干呗!

那天她俩还没完全捋出头绪,10位从机场送来的观察对象到达酒店。对照记下的工作要点,跟着当班医生采集相关信息——录入信息——送对象去房间——交代事项,整个操作好似“盲人摸象”,亦步亦趋,生怕出错。等脱掉防护服回到自己房间已是22点。小吴说,钻进被窝已是午夜24点了。

郭建娣和记者交谈时,有点心不在焉,不时瞄一眼手机。记者问及,她解释说:“进入隔离点后,我的手机始终处于微信界面,生怕群里的指示漏看,我们现在靠三个群开展工作,第一个是工作团队群,第二个是和酒店方对接的工作群,第三个是与院部的联络群,现在都条件反射了,隔一会就得瞄一眼微信,不看一下,心里不踏实。”

80后的小郭是资深护士,共产党员,从业20年,曾参加过2008年汶川地震援建工作,儿子已读初一了。问及家事,她说,昨天老妈发微信告状,说外孙太淘气,气得老人家没睡好。说到这儿,小郭苦笑了一下:“顾不了啦!”

比小吴小郭晚到两天的程荣是85后护士长。她告诉记者,她的职责类似生产调度,每天的迎送观察对象,安排车辆,配送物资,处理事务,她都得操持,不能有闪失。用她的话说,充满不确定性,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一周下来,她已经适应这份新工作了。

17张表输得头昏脑涨

薛琳是院办的90后文员,并不是专业统计出身。入驻隔离点后,她发现自己的活远不是先前想象的那么简单。首先,作息彻底打乱,每晚从22点开始工作。为何?因为,统计截止时间为当日24点,一般从机场转送至隔离点的观察对象,白天是在下午1点以后送达,晚间是在22点前送达。22点到达的观察对象就得纳入当日统计范畴,所以,小薛的工作是从22点开始。大表套小表,林林总总,枝枝丫丫,总共17张表,用小薛的话说:“输得头昏脑涨”。等到上报数据发送出去,一般是临晨3点多了。

小薛工作的吃重,引起院领导重视,两天后派出同样是90后的何珊驰援。小何原是康复科的治疗师,做统计也是边学边做。几天下来生物钟彻底乱了,人困乏还睡不着。

医生“大白”更像是服务员

“大白”是网民对医护人员的昵称。机场附近有两个隔离观察点酒店,两家均有天山中医医院的“大白”入驻。记者采访的这家酒店由7人团队入驻。7人中两人是医生,而且是男性,无疑成了主力队员。

田君,内科主治医师,年近不惑。去年预备党员正式转正。新冠疫情爆发后,他第一时间报名参加驰援预备队,待命支援市公共卫生中心的一线治疗。后因疫情好转,任务取消。他便参加了集中隔离点医务执勤。他告诉记者,隔离观察点的任务就是为对象做好隔离防护和医疗保障。细到信息采集,帮助填表,粗到搬运物资,为对象送餐。既是医生,又像行政人员,更像服务员。一位老外,想看英语频道节目向他求助,不巧,酒店没开通东方有线,而是乐视网信号,没有外语频道。田君不想让这位老外失望,费了好大功夫,下载了几部英文原版电影,帮这位老外打发他隔离期的无聊时光。

陈哲元,85后年轻口腔医师。他急人所急,帮助一位过境观察的厦门姑娘,解决快递其国内毕业证书的难题,因为规定隔离点内的东西不能对外发送。小陈在请示疾控专家后,帮助其进行消毒后发出快递件。他还在巡查中,帮助一位隔离对象排除卫生间天花板检修孔盖板脱落的危险。那位中年女士感激道:“这下,我进卫生间不再害怕板子掉落砸我头了。”

据前不久上海疫情防控新闻发布会消息透露,对境外新冠疫情重点输入国家上调至24个。“防输入”已成当下国内疫情防控的重中之重。田医师说得好:“集中隔离点里的工作看似很琐碎很细微,但责任比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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